黄纯艳,1967年7月生,湖南永顺人,先后在武汉大学、云南大学、厦门大学获历史学学士、硕士、博士学位和完成博士后研究。1998-2015年在上海师范大学工作,曾任历史系主任,2015-2019年云南大学工作,曾任历史与档案学院院长,现任职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兼任中国宋史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海外交通史研究会副会长等。主要研究宋史和中国经济史,出版专著《宋代财政史》、《宋代朝贡体系研究》、《造船业视域下的宋代社会》、《宋代海外贸易》、《宋代茶法研究》、《宋代东亚秩序与海上丝路研究》等九部,在《历史研究》、《中国史研究》等刊发表论文一百余篇。
其实不同领域的交流有的时候可能比同领域的交流在开拓视野,启发思想方面帮助更大,这里也是有几位宋史的学者我们有交流,对我很有启发,但是其他学科,其他领域的学者的交流过程中对我启发也是非常大,特别是文研院每一周的星期三下午的讨论和星期..
其实不同领域的交流有的时候可能比同领域的交流在开拓视野,启发思想方面帮助更大,这里也是有几位宋史的学者我们有交流,对我很有启发,但是其他学科,其他领域的学者的交流过程中对我启发也是非常大,特别是文研院每一周的星期三下午的讨论和星期四下午的交流心得,不同学科的老师,包括他们的研究成果,他们的思路对我的启发非常大,开拓我们的视野。像鲁西奇老师是做历史地理,做中古的乡村社会的一些研究,我和他交流也比较多,他在我办公室隔壁,他的研究对我在修改宋代疆界形态与疆界意识的时候,他给我的一些建议对我非常有启发。他会从他的角度,因为我是做宋代的,他可以看到宋代以外的一些情况,所以他就会来启发我一些思考宋代疆界形态和疆界意识在整个王朝国家中的位置,以及对王朝国家的疆界类型,疆界观念的总体的关系,的这些思考。包括社会学的,还有文学的一些,他们研究的路径、思路对我们的研究宋代问题都很有启发。
我感受到文研院自己的这几个月的特点印象是很深刻的,一个就是提供了一个非常从容、自由的思考和交流的环境,这是我所经历过的一些机构,包括院系的机构里相对特点比较明显的一个,就像文研院宗旨所讲的涵育学术,激活思想。在入院这几个月我们自己对这个宗旨有深切的体会,我的感受一个就是思考,他给我们一个非常宽松的、自由的思考的时间,对于我们驻访的学者提供生活上,工作上全方位非常好的保障,但对我们没有明确的工作任务的硬性要求,给我们非常充分的思考时间,在这样一个从容的环境中,而且我们可以边做学术以外的事务,而且全国做一流学科建设,我自己在我所在的学院也负责学科建设,我自己那儿就像轰轰烈烈的工地一样。来到这儿就是讨论,和学术无关的事情我们都可以撇开,可以尽兴的思考。我们系统的梳理自己的学术思路,不断的深化,系统化。另外一个,往往会有一些灵光一现的思路,可能匆匆忙忙的时候就过去了,一闪而过。但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我们能够把它捕捉住,所以就会推进我们自己的研究。这是我的第一个理解,所谓的涵育学术重要的表现就是给你充分的从容的思考的空间。
第二个就是交流,学术就是要交流,就像一个古人说的“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确实学术研究就是要交流,那文研院有非常好的交流机制,一个就是几个月的相处,驻访学者可以有非常充分的个人交流的机会,不同学科的学者可以相互深入的交流。另外就是内部的稳定的每周两个交流会,这个都是非常好的。还有数量非常多,非常频繁的各种学术会议,高端的讲座,让我们沉浸在一个学术交流的良好的氛围中。
我自己的感觉,我们在文研院内部的交流对我们的启发是最大的,他能够深入的切磋,深入的讨论,不管是学科同不同,但是大家都可以充分的时间进行讨论,这非常具有启发性,也许我个人的研究领域是比较狭窄,可能对别人不太有建设性。但是我听别人的报告的时候,我自己是收获非常之多的,这是一个从容的自由的交流的环境,现在在整个的学科建设的背景中间是非常之难得的。